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慕浅见他这个模样,却似乎愈发生气,情绪一上来,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,身体也晃了晃。
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
转瞬之间,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,张口喊他的时候,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:小小恒?
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
去花园里走走。陆沅穿好鞋就往门口走去,头也不回地回答。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
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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