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餐间,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、仆人。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,但没人敢动。冯光是保镖,武力值爆表,上前拽他,除非想挨打。没人敢出手,何琴只能铁青这脸,自己动脚。她去踹冯光,一下揣在他小腿肚。冯光手臂扳在身后,站姿笔直,不动如山,面无表情。
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,姜晚给她打了电话,她才冲进会议室,告知了自己。
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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