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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