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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