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
沈宴州摇头笑:我现在就很有钱,你觉得我坏了吗?
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
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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