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,片刻之后,她再度低笑了一声,道: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,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,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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