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缓缓呼出一口气,才又道:沅沅怎么样了?
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,他只是看着容夫人,一脸无奈和无语。
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听见这句话,容恒蓦地一顿,片刻之后,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,你见过她?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
陆沅没想到他会激动成这样,花园里来往的行人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,她僵着身子,红着脸用左手一个劲地推他。
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,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?
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陆与川看着慕浅的脸色,自然知道原因,挥挥手让张宏先出去,这才又对慕浅开口道:浅浅,你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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