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
浅浅!见她这个模样,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,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,一阵剧痛来袭,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。
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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