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一惊,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,沉吟半晌道:我们看看去。
闻言,杨璇儿有些不解,现在都五月中了,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。
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
张采萱挖好了土,秦肃凛那边也差不多,她拍拍手起身, 我们去看看笋。
从五月上旬开始,天气真的回暖了,竹笋渐渐地抽条拔高,要老了。村里人最近几天都在收拾地,还是打算下种,赌一把收成,万一有了呢?
闻言,杨璇儿有些不解,现在都五月中了,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。
又过几日,胡水的腿还有点瘸,就自觉和胡彻一起上山了。实在是早上秦肃凛两人锁了对面的院子门离开后,两狗就在关好的大门处或蹲或坐,看着他这个仇敌。
秦肃凛挡住张采萱,皱眉道:我们是山下的农户,看到你坐在这里,你没事?
杨璇儿转身走了,张采萱重新低下头干活,偶尔抬起头看看她,她真的挎着个篮子上山去了。
反正当下许多人眼中,农家妇人就是上不得台面,有的人家妇人都不上桌吃饭,她不说话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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