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
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谢谢叔叔。霍祁然应了一声,才坐了下来,随后道,景厘她,今天真的很高兴。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你们霍家,一向树大招风,多的是人觊觎,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?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?
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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