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
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
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我知道你对我很好,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,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!
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,要知道,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,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!
慕浅蓦地意识到什么,转头看向陆与川,鹿然没有在那里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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