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,外头阳光明媚,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,再远一点的西山上,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。
看来不严重,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。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
说完,低下头干活,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。
老大夫查看过后,给她放血包扎,对着一旁的观鱼道:没事,那蛇的毒性不大,过些日子就痊愈了。
秦肃凛扫他一眼,道:别叫我东家,我可雇不起人。
张采萱也发现了,加了腐土的地种菜要长得快些,翠绿翠绿的不显老。
枯草很好弄, 用刀勾着就卷到了一起,一会儿一把火烧了还能肥地。正做得认真, 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,不是从房子那边过来,而是直接从去西山的小路那边地里直接走过来的。
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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