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
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
也是,我都激动得昏头了,这个时候,她肯定早就睡下了,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,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,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!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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