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听了,蓦地回过神来,随后又看了宋清源一眼,忽然转身就走。
她不是在那处偏远的工业区吗?为什么会在这里?
千星浑身颤抖,用尽全力地捏着那块砖头,还准备再度砸到那个男人身上时,男人忽然挥手打掉她手中的砖头,随后猛地蹿起身来,转身往外面跑去。
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,根本跑不了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
宋清源平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,摘下眼镜,捏了捏眉心。
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,根本跑不了。
千星听了,脑袋垂得愈发低,却仍旧是不说话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她,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,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,被那个叫黄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