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
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文员、秘书、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,换种方式生活。庄依波说。
庄依波却再度一顿,转头朝车子前后左右的方向看了看,才又道:这里什么都没有啊,难道要坐在车子里发呆吗?
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
谁要在意什么错误被不被修正。千星盯着她道,我问的是你。
听到他的回答,千星转头跟他对视一眼,轻轻笑了起来。
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。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。
怕什么?见她来了,千星立刻合起自己面前的书,道,我在学校里都不怕当异类,在这里怕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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