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,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。
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本就看不清——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所以,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,得知景厘去了国外,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,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。
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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